迟宝琪跑了过去拍了拍他:“石校尉,此次遇伏作战能战而胜之、毫无伤亡,你的功绩我已经让我爹写了军报传回长安了。”
石宽握拳击胸行了个天威军的新式军礼:“都督,末将只是做了分内之事,赏赐万不敢想。”
尉迟宝琪也回了一个军礼,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手下那两个送信的能借我用用吗,我想收他们当亲兵。可是他们说要问过你,他们跟了你这么久说走就走不好。”
石宽见尉迟宝琪对自己如此客气,也是大笑说道:“哈哈哈,都督放心,末将这就去和他们言说,万不会叫他们和都督难做人,成人之美好不快哉。”
尉迟宝琪随后告知石宽休息一下,明日还要押送部分物资前往锁阳城去补给那边的天威军和城中守军。
石宽听罢问道:“锁阳城之围已解,附近定没有贼寇敢露锋芒,下午我便找齐人员前去运送物资,都督安心。”
见石宽如此尉迟宝琪也不好说什么,只好随他去了。
两人看着一车车的物资放置妥当,尉迟宝琪刚想叫石宽一起吃个饭聊聊此次遇伏的细节,还有知不知道是谁来伏击的他们。突然原本安静的城门口闹哄哄的,守城军士和一群衣不蔽体的人纠缠在一起,石宽和尉迟宝琪立马朝着城门口走去。
尉迟宝琪开口喊道:“所有人分开,站好。守军回退,找会他们语言的人问清楚这些人是什么人,来松州城干什么的。”
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后生站了出来:“将军,我们是松潘的土人,我达经常带我去各地做生意,我会说唐话。”
尉迟宝琪见他如此说就招他过来:“你们来这边是干什么的?还有怎么能和守城将士起冲突呢?”
年轻人面带愧疚:“我们没想和将士起冲突,只是看见了唐军激动,我们怕死。”
尉迟宝琪好奇道:“你们遭遇了什么,怎么会这幅惨状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