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友前去参加。
纵使如此,霍母还是当场晕倒,而向来盛气凌人的霍父一夜之间头发白了一半。
霍老夫人更是一下病倒,霍雨珊对于死亡这个概念不太强烈,她只当哥哥是去了远方出差,总有一天还会回来。
听完,乔时念没有要求去见霍家任何人,也没有提出要去霍园。
接下来几天,乔时念都在医院,吃药上药都十分配合,饭会吃水会喝,除了话比较少,看上去一切正常,仿若霍砚辞的事对她没有造成很大影响。
出院那天,傅田田还是很担心,要把她直接送回乔家,说让她在乔家陪外公一段时间。
“田田,我没事。”
乔时念看着天空飘着的云朵,笑了一声,“霍砚辞欠了我和孩子的命,他算是还上了。我和他彻底的两清了,他不欠我了。所以,我真的没事。”
乔时念虽在笑,可傅田田看着却是心疼得眼泪直落,“念念,你难受就哭一场吧,哭出来会好受一点。”
乔时念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拗不过傅田田的坚持,乔时念还是回了乔家。
外公看到她,什么都没有多问,只是告诉她,家里备了她喜欢的饭菜,而她好久没有陪他了,让她留在家里住段时间。
乔时念点头笑,“好啊。”
乔时念在乔家住了两周,这两周她每天陪外公打太极,种花种菜,三餐都吃。晚上无事时,乔时念会窝在操作间里调香,生活看上去规律又平静。
只是,如此有规律的生活,乔时念却是瘦了。
终于,在某个乔时念坐在操作间发呆的晚上,乔东海走了进去。
“外公。”乔时念站了起来,若无其事地招呼道。
“念念,”乔东海坐在乔时念面前,怜爱地替她顺了额边的刘海,“傍晚黎泊庭来了一趟家里,知道你在忙,我就没有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