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挥退屋中的人。
“你放开时念!”方倩茹气得想阻止,但她身体实在难受,光大声说话就让她捂胸喘息起来。
孙皓文着急地扶住方倩茹,宽慰道:“阿茹,医生说你的伤比较重,不仅有轻微脑震荡,就是脊椎和手也有受伤情况,你不能情绪过激。来,喝水。”
孙皓文说着给方倩茹端了一杯温水,被方倩茹拒绝。
“老孙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,你一直都知进退,是个成熟且克制的人,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?”
方倩茹忍着身体的疼意,眼里浮出了些痛惜,“你唆使白世昱加害时念,还用无色无味的剧毒害人,现在又囚禁我跟时念,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?”
方倩茹虽不确定那毒是用来害人的,但乔时念听到后反应那么大,所以方倩茹有了这样的猜想。
闻言,孙皓文并没有否认任何,而是放下水杯,看着方倩茹,“阿茹,我真是被迫的,我不想参与任何利益争夺,可我不得不争……”
“不得不?谁逼了你?”方倩茹问。
孙母已经去世多年,孙皓文又没其它亲人,有谁会逼着他去争。
“没人逼我,但我为了你,只能这么做的。”孙皓文道。
方倩茹微微皱眉,“为我?”
“是,”孙皓文点头,“阿茹,我等了你这么多年,你真不知道我的心思吗?”
孙皓文虽然年过半百,但说话的语气和看方倩茹的神色都是痴迷的,仿佛一个陷在深渊不能自拔之人。
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我本以为霍元泽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,你一定会离开他,这样我就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了。”
孙皓文半蹲于方倩茹的面前,将自己从未宣之于口的话全说了出来,“可你哪怕去y国,也没有提过离婚的事。”
“我想着你可能是因为雨珊太小了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