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“你要真不想让人误会,就及早地滚出病房,闭紧你的臭嘴!”
护工被傅田田吓一跳,“白小姐,咱们走吧?”
白依依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乔时念,视线又不经意在她的颈脖处停留了下,到底点了头,“好。”
傅田田等白依依前脚离开,她后脚就锁上了病房门。
“气人,实在是气人!”傅田田还是气得不行,“霍砚辞怕不是个没脑子的吧,就一点都没发现姓白的是朵白莲花?”
乔时念扯了下唇角,“你要有一个年少时就认识的伙伴,两人之间有着种种难忘的经历,对方在你面前也从没有说过一句坏话、没做过一件错事,还一直因为你不爱的另一半受尽委屈,这么多滤镜之下,你能认为伙伴是个心机深重的人吗?”
傅田田想了一想,“我去,还真有点困难。难怪你以前那么害怕这个姓白的出现,她真的很膈应人!”
白依依不仅膈应人,她还相当能忍。
“行了别气了,她估计是因为霍砚辞没去看她,故意来给我添堵的,你要是动怒了,就正中了她的下怀。”乔时念劝道。
理这么个理,可傅田田还是郁闷,“啊,不行,我得多点些吃的来,不然这口气出不了了!”
“行!”
……
下午,傅田田给她涂了药后有事去忙了。
而乔时念接到了莫修远的电话。
说帮她找了个律师,明天上午有空,可以去医院边的咖啡馆会个面。
乔时念欣然应允。
见时间充沛,乔时念给余景澄打了个电话。
自那天在外公家跟余景澄吃过饭,这些天乔时念都没和他联系过。
也不知道他在m·q怎样了。
“乔妹妹,这个时间,你怎么会有空打给我?”余景澄显然有点意外。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