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的地步。”
“我承认,几年的感情不会说消失就消失。可那点感情已不足以再让我坚持下去。”
乔时念疲倦道,“霍砚辞,我是真的累了,也是真不想再介入你的生活之中,如果你对我有那么一点愧疚或是一点感情,那么我请求你,痛快的签字离婚。”
闻言,霍砚辞盯望了她几眼,将口袋里涂手腕的药膏扔给她,迈开长腿直接离开。
“你和姐夫在说什么呢,吵架了?”
乔时念怔愣间,乔乐嫣走了过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乔时念拧开了药膏。
乔乐嫣在她旁边坐下,有点嫌烦地道:“我妈非要拉我一起过来,看今天来的人里没有合适的未婚青年。”
不放过每个帮乔乐嫣找金龟婿的机会,是舅妈的行事之风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乔时念涂着药问。
她们的感情可没有好到闲话家常的程度。
“你手怎么弄的?”乔乐嫣问。
“与你无关,说正事。”
乔乐嫣撇了下嘴,“上次姐夫说巴黎那边有朋友,我想问下他能不能把联系方式推给我。”
“你刚怎么不自己和他说?”
乔乐嫣脸上有了点尴尬之色,上次她和乔时念在洗手间里那样说了霍砚辞,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他。
“你是他老婆,当然是你和他说,免得你又以为我想借机接近他!”
乔乐嫣有点气恼地道,“你到底帮不帮,上次不还说希望我能出国,难道只是做做样子?”
乔时念盖上药膏,瞥了乔乐嫣一眼,“你要联络方式有什么用,舅妈同意你出国了?”
“没有,但我把爸爸说服得差不多了,我再趁着他们这几天心情好,多多游说,说不定我妈就能点头啦。”
乔乐嫣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,“不管怎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