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司机。
司机则转头看向了霍砚辞,等待他的意思。
霍砚辞收回眸光,示意司机开车。
随后问起了乔时念,“你又出来见莫修远?”
“别把话说得这么酸溜溜的,”乔时念呵道,“你跟莫修远不合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为什么不能来见他?”
霍砚辞被呛了一下,“乔时念,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个话?”
乔时念:“抱歉哦亲,我这人比较记仇,不能和你好好说话呢。”
果然,电话里的那种撒娇不可能再现。
霍砚辞不跟乔时念为这事往下争吵了,问道:“你刚遇到什么事了?莫修远为难了你?”
不管怎么说,霍砚辞这也算是及时救了场。
乔时念没再用话怼他,“一件小事,算不上为难。”
莫修远把她叫来是没安好心,但他手里还抓着她想要的东西,乔时念不能为这事和他翻脸。
“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?”乔时念想起来反问。
霍砚辞知道乔时念没说实话。
他也知道,乔时念要是不想说,他即便逼问,她也不会说。
抛开了心头的不舒服感,霍砚辞问道:“你肩膀怎样了,刚没有用很大力气吧?”
“没有。”她连车都没有开。
而且现在的她惜命得很,不会不听医嘱。
“就这事?”乔时念疑惑。
霍砚辞道,“我父亲会回国的事,奶奶告诉你了吧?”
乔时念点头,“说了。怎么了,他今天就回来了?”
“还要过两天。”
霍砚辞道,“他在老宅住不惯,霍园又久没住人了,只有个佣人在那边做清扫。咱们可能得过去安排一下。”
原来为这事。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乔时念决定做甩手掌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