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的砸伤天天擦药,慢慢就会恢复了。
办好出院后,傅田田下午有班,便打算先走。
“傅小姐,我送你吧,正好顺路。”陆辰南主动请缨。
傅田田拒绝,“不用了,我自己坐车就行。”
陆辰南摸了下额头,可怜兮兮地道:“其实是我看你对处理伤口很熟练,我这额头的伤还挺疼的,就想麻烦你教我怎样护理。”
傅田田这下倒是爽快答应,“没什么麻烦的,上车说。”
看着陆辰南殷勤地给傅田田开车门,又忙不迭地坐去驾驶位,乔时念问霍砚辞:“陆辰南该不会是对田田有意思吧?”
霍砚辞没有出声,像是若有所思。
乔时念忍不住拿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,“看什么呢,我在和你说话。”
霍砚辞这才瞥了她一眼,“陆辰南的兴致最多维持半个月,对你姐妹造不成影响。”
“所以,他真对田田有意思?”乔时念睁大了眼睛。
霍砚辞没有出声。
正好司机开来了车,霍砚辞便拉开了车门,对乔时念道:“上车。”
乔时念急于知道答案,没跟霍砚辞推脱,坐了上去。
等霍砚辞也坐进来后,乔时念又问:“陆辰南不知道田田结了婚?”
霍砚辞从不喜多管闲事,但看着乔时念大眼里闪着求知若渴的八卦之光,他淡声答了,“他知道,他不会做出过火的行为。”
“他只是习惯把感情表达出来,但过不了几天,他就会知难而退了。”
乔时念听了竟露出点失望之色,“他就不能多坚持些日子么?”
霍砚辞狐疑地看着乔时念。
陆辰南要是多坚持几天,说不定傅田田老公能知道这事儿,会产生点紧张感,多在意田田几分。
但这事不可能告诉霍砚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