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从来都没有兴趣。
包括以前整日粘着他的乔时念,他也没产生过什么冲动。
他克制力一向很强,为什么最近和乔时念呆在一块,闻着她的馨香,总有种要狠狠欺负她,想把她弄哭的诡异欲望?
难道是乔时念用的香水有催情的效果?
“你还不让开,信不信我一脚踹过去?”
半天不见霍砚辞动,乔时念强做镇定地威胁。
“你为了让我另眼相看,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。”
霍砚辞声音沙哑地嗤了一声,松开她直接转身离开了厨房。
乔时念:?
什么玩意儿?
占了她便宜,还说出这种混帐话?
她刚刚就该再用点力,直接把霍砚辞咬成哑巴,让他再也说不出话!
厨房已是一片狼藉了,大理石台面上,地上,都有面粉和面团。
乔时念气乎乎地给奶奶打电话告了状。
说霍砚辞帮倒忙,毁了千酥饼的原料,早上没法给她老人家做了。
霍奶奶嗔责道,“这臭小子,除了工作赚钱,其它事都不会。念念,有空你让他多做做,下次他就不会帮倒忙了。”
乔时念默。
没有下次了,她再也不想和霍砚辞共进厨房了。
“没关系,奶奶就是昨天突然有点想吃,忘记医生交代要少吃点心之类的东西了。你不用特意重做了。”霍奶奶笑着宽慰。
乔时念:总觉得奶奶心情不错是怎么回事?
结束通话,乔时念看着乱糟糟的厨房,直接叫了个家政上门服务。
女人把自己当保姆,只会有干不完的活儿,她才不要什么贤惠的名声,把活都揽到自己身上呢。
有这时间,还不如好好泡个澡,洗一洗身上沾染的狗男人的气息。
书房,霍砚辞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