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晖从天边照下,他们养花弄草,园子里充斥着岁月静好的意味。
乔时念莫名生出了些感触。
以前她真的太执着于霍砚辞了,没有发现生活中原来还有这么多平常又美好的事物。
“念念,怎么不说话,这些日子和砚辞关系缓和了么?”乔东海闲聊地问。
提到这个,乔时念想起早两天那份礼物来,“外公,你怎么以我名义给霍砚辞买了礼物啊?”
乔东海笑了一声,“那你自己买了么?”
乔时念撅起嘴,“反正他也不稀罕,我才懒得白费力气。”
“我听你舅妈说,砚辞收礼物时挺高兴的啊。”
哪有高兴,分明一点表情都没有,舅妈就是喜欢夸张。
乔时念问道:“外公,你买的是什么,不会很贵吧?”她现在可舍不得再在霍砚辞身上浪费钱了。
乔东海轻敲了下乔时念的脑袋,“一个领夹,能贵到哪去。”
领夹?
乔时念忽地想起昨晚霍砚辞扶她时,确实打了领带配了领夹。
当时她还感觉有一丢奇怪,除非是正式场合,一般霍砚辞都不系领带。
所以,他是为了配领夹才系的领带?
“念念,你舅这次的生意最终能谈成,他说是砚辞主动帮他的。由此可见,砚辞他对你爱屋及乌了。”乔东海带着几分欣慰地道。
“外公,我知道你想缓和我和霍砚辞的关系,但真的不需要。”
乔时念的神情里带上了几分认真,“你上次说的都有道理,我对于喜欢的人和事都很执着,不容易放弃。可我做出的决定,也很少改变。”
“我现在对霍砚辞是没法做到一下子就抽掉全部感情,但是我想通了很多事情。”
“我以前太任性,想要的东西就得紧紧抓在手里,可我没想过,很多东西根本就抓不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