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霍砚辞以前的事,涂雅丽也有所耳闻,她并不是自己离婚就会劝所有人离婚的人。
毕竟婚姻于每个人的感受跟意义都不一样。
她说这话并没有劝合或劝分的意思,只是实事求是地表达自己的观点。
对于涂雅丽的话,乔时念想到昨晚霍砚辞主动背她的事,扯唇笑了一笑,“或许吧。当然他有更重视的事和人。”
酒会那晚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舅妈发消息来催她了,乔时念便跟涂雅丽结束了通话。
乔时念走去餐桌边,舅妈脸上没了之前的亲切笑脸,而是不满道:“吃个饭,跑出去那么久,是有多少事要忙?”
乔时念没精力跟舅妈争,正好霍砚辞走了,她道:“舅舅,舅妈,我郑重地通知你们,以后不要再为生意的事找霍砚辞帮忙了。”
“外公也说了,我们乔家家境本来就比不过霍家,你们总找他帮忙,考虑过我的感受跟处境没?”
“怎么没考虑你感受了?”覃淑红不悦道,“这种事对于霍砚辞来说,就是动动嘴皮子的小事,你用得着给我们盖这么大一顶帽子?”
“他霍砚辞要真不愿意,我们还能拿他怎样?”覃淑红继续说,“你要真想做稳霍太太位置,就早点生个孩子,那才能真正站稳脚跟!”
乔国盛附和说:“你舅妈说得对,你们结婚都一年多了,你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?检查过身体没?”
乔乐嫣添油加醋,“该不会是姐夫嫌弃你,都不想碰你吧!”
面对他们一家三口的说教嘲弄,乔时念掏了下耳朵,“我为什么要在霍家站稳脚跟?”
覃淑红狐疑地看着,“方才乐嫣说,你还是想跟霍砚辞离婚?”
乔时念笑了一声,“舅妈,你一直觉得乔乐嫣才该嫁给霍砚辞,我要是不离婚,她哪来的机会呢?”
“你支持我和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