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毒那人派人去看过了吗,情况怎样?”乔时念问。
涂雅丽告知说,她派了亲信去医院,但人家家属拒绝让他们见到人,还狮子张大口,要求赔偿一百万,否则他们将会继续把事情闹大。
乔时念说:“千万不能赔偿,只要我们给了钱,不管多少,就会坐实茗茅的酒有问题。”
“是啊,”涂雅丽道,“我也断然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。只是这事僵持下去,或是闹上法庭,对茗茅的声誉都会有影响。”
谢立熊就是抓住这点,才敢这样大肆做文章。
即便今天这“酒精中毒”的人想尽办法做通工作,但谢立熊还是可以故计重施,甚至让一堆人出来说酒精中毒。
所以,必须想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来。
“莫总,不知道你有什么高见?”乔时念问一直没出声的莫修远。
“如今你跟茗茅达成了投资意向,也算是一条船上的战友了,你有没有办法?”
莫修远露出了商人的精明嘴脸,“乔小姐,你也说了,我们只是达成了投资意向。”
“如果茗茅连这种小事都解决不了,那以后上市面临的事会更多,让我怎么放心投资?”
“……”莫修远这话虽直白,但也不无道理。
在场的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。
涂雅丽保证道:“莫总放心,我们一定会解决好这次的事,让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。”
莫修远笑了一声,“行,我就在这儿等你们出解决方案。”
这种事确实不能拖,越拖影响越坏。
乔时念仔细地想了一下,突然灵光一闪,“涂姐,我有个提议。”
涂雅丽及办公室的人都看向了她。
乔时念说:“既然茗茅这次是在网上火出的圈,谢立熊也是抓住我们不敢曝光这点,才使出的这招。咱们索性不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