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握着她手。
“念念,外公知道你既然提离婚,定是有自己的理由。可你实话告诉外公,你真感觉不到霍砚辞对你的一丝感情吗?”
“或者外公换种问法,霍砚辞从结婚到现在,对你的态度是不是有了很大的变化?”
闻言,乔时念顿了一下。
若说她感觉不到霍砚辞的一丝变化,确实说不出口。
霍砚辞会帮她挡车窗的碎玻璃。
会主动教她开车。
会在莫修远想绑她时及时出现。
几次她冲他发火,他都忍了下来。
他甚至提出要跟她同居一室,以正常夫妻相处段时间。
这放在以前的霍砚辞身上,都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事情。
“念念,外公可以感觉得到,砚辞对你的在意。”
乔东海道,“那天早上,他说是要去开会,但谁都看得出来,他是因为你一晚没有回家,特意绕道来看你的。”
“他送我古砚台,也是想让你开心,让你知道,他也很在意你的亲人。”
若以前霍砚辞能这样做,乔时念会心动会雀跃,但现在她只觉得有些悲凉。
她全心全意地爱着霍砚辞时,他毫不珍惜。
她摆烂想放弃想离婚时,他却又表现出了不舍。
“外公,这一点在意不足以撑住我们的婚姻。”乔时念坚持道。
乔东海轻叹了一声,“念念,我不是非劝你和砚辞在一起。不过外公了解你,认准一个就不会改变。”
“小时候,你喜欢的一只灰兔玩偶被你天天抱着弄坏了,我买了多少只新的漂亮的你都不愿意放弃,执意要把它补好。直到后来它完全无法恢复了,你才恋恋不舍地扔掉。可从那以后,你再也没有抱过任何一只玩偶。”
“所以我明知道你跟霍砚辞的婚姻不那么合适,还是同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