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婶说:“那就好。我给你和先生煲了些补身子的汤,特别是太太你得多喝一碗,这种事女人总是吃亏一些。”
乔时念:?
她吃什么亏?
下一秒,从王婶的话和神态中,乔时念反应了过来!
大概是昨晚她又哭又闹的,让王婶误会了什么吧。
“王婶,我们没有,”乔时念脸蛋微红地否认,“昨晚我喝醉了,可能就闹腾了一点。”
“你还知道自己闹腾了?”
王婶没说话,霍砚辞淡漠的声音响起。
他从楼上走下,短寸上还沾有着水珠,身上穿了件精致合体的衬衣,一副矜贵高冷的模样。
看了眼她手中的包,霍砚辞冷道:“急着去哪,坐下吃东西。”
“我去哪关你什么事!你留着这功夫关心医院的心上人吧!”
说完,乔时念昂首挺胸地出了门。
狗男人,明知道白依依在等他,还不痛快跟她离婚!
到达茗茅停好车,乔时念的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她看了眼号码,是周阳应。
以为他是为这些天没去训练的事问她,乔时念接起电话就道歉,“周阳应,不好意思,最近事多,明天开始,我保证每天都会去训练馆。”
周阳应愣了下,笑道:“小姐姐,我不是催你去训练。打电话是想问你今天下午有没有空?”
“应该有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