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辞嫌弃地瞥了她一眼,“谁想碰你,头发乱得像鸡窝。”
乔时念回了霍砚辞一个白眼,没理他,坐去了餐桌边。
佣人已备下了不少早点,乔时念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打算喝,霍砚辞淡声说:“我也要一杯。”
乔时念问:“你的手是废了不能用么?”
霍砚辞咬了咬牙,“你以前每天都给我送牛奶送吃的,都是在装贤惠?”
不提以前还好,一提乔时念的火气就蹭蹭上涨,“怎么,我就只能一直追着屎吃啊?我舔够了行不行!”
这种杀敌一千自毁八百的话,让霍砚辞听得直心梗。
“乔时念,大早上的,你怨气要不要这么重!”
乔时念怼:“你不出现在我面前,我的怨气就不会重。”
“……”霍砚辞忍了忍,说道:“昨晚你怎么没回我消息?”
乔时念压根就没空看手机。
“发信息什么事?”
霍砚辞尽力保持耐心:“昨天白叔生日,作为晚辈,我于情于理也得表示一下,所以让白依依给他带回去一些补品。”
乔时念在心里哼了一声,霍砚辞对白家倒挺重情重义。
早段时间白依依过生日,霍砚辞作陪,昨天白父过生日,霍砚辞又送礼。
“跟我说这些干什么,跟我又没关系。”
“真没关系,你会赌气连家都不回?”
霍砚辞带着几分不悦道,“乔时念,我上次就说了,你有不满就直接提出来,不要做这种没意义也不正常的行为。”
虽然乔时念昨晚没回去并不是在赌气,但霍砚辞这话让她不爽。
“那也比你大晚上的在别的女人家洗澡的行为正常!”
这是乔时念第二次提到洗澡了,霍砚辞微蹙了下俊眉,“我什么时候在别人家洗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