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时间便表示了支持。”
“但在我们决定用她的计划书后,你却告诉我们,她不来博舟,也不会跟进后续的相关工作。我觉得很奇怪,谁花这么多功夫做出计划书,还不肯进博舟工作?”
霍砚辞的俊眉微蹙了起来,这个问题他问过乔时念几次,她拒绝得很彻底。
“砚辞,其实你也想过,时念那份计划书不是为博舟做的吧?”白依依问。
霍砚辞的眉锋蹙得更紧,“你想告诉我,乔时念在为莫修远做事?”
白依依一副坦然的模样,“我没下任何定论,只是分析了下事实。只有这样,事情才解释得通。”
霍砚辞薄唇微抿,想到了撞车那天莫修远问乔时念的话。
还有酒吧的二楼,他们虽然处于对立面,但乔时念脸上却没有真正的恐惧与害怕。
更多的是一种生气,与……失望。
“砚辞,我没有挑拨你们的意思,但你看看这个。”
白依依将前段时间乔时念去莫修远病房探望的照片翻了出来,“我那天早上额头实在太疼,就撑不住去了医院,正好看到时念拿着花去了住院部。”
看到照片,霍砚辞的脸色变得冷戾。
……
乔时念到了训练馆。
想茗茅和涂姐的事头都大了,她想发泄发泄。
训练馆里清一色的好身材,乔时念很快抛掉了烦恼,眼睛都快忙不过来了。
当然,她表面还是一派的平静,端得淑女又清冷。
不少在健身的人都朝她投来了目光,乔时念一时竟还有些不习惯。
其实她以前对自己很有自信,做事也肆意张扬,只可惜,后来她被霍砚辞无视弄得渐渐怀疑自我,渐渐觉得自己很差劲。
天天处在这样的思想中,脾气越来越坏,性格也越来越古怪。
“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