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病了,医生说要有人随意留意情况。”
“但这些都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!”乔时念可没被带偏,她怒声指责。
霍砚辞瞥了眼掉落在枕头边的黑色内衣,看着乔时念的眸子依旧冒着火苗,“你一回来就这么热情,正常男人都抵不住吧?”
你算个屁的正常男人!
结婚一年多,老婆都还是个黄花闺女!
乔时念非常想怼出声,可这个时候的霍砚辞明显精虫上脑。
她要真敢这样说,吃亏的一定是她。
于是乔时念先快速地取过内衣藏在身后,边严厉道:“我这儿不欢迎你,你赶紧回自己房!要真那么难受,就去医院,或是请个男护工回来!”
说话间,乔时念忽地发现屋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——
多了不少诸比枕头、书本、充电线、眼镜等等霍砚辞常用的东西。
她又去了趟洗手间,果然不出所料,霍砚辞的剃须刀等洗漱用品摆在了她物品的旁边。
“霍砚辞,你几个意思?不是说怕奶奶知道,才在我房间的么,为什么这儿多了你那么多东西?”乔时念怒问。
霍砚辞半边身子靠在她的枕头上,声音恢复了点清明,“既然东西都搬来了,就没必要搬出去那么麻烦了。”
“再说这是主卧,”乔时念刚想说话,霍砚辞又道:“即便我以前没住,也不代表我现在不能住。”
乔时念又气又怒,这个霍砚辞是不是有病,居然耍上无赖了。.?
知道自己强拖也拖不过他,乔时念冲去夺过被霍砚辞压住的枕头,“行!你爱住就住,我睡去客房!”
闻言,霍砚辞闭上了眼睛,对她的话置若罔闻。
当乔时念抱着枕头看到几间客房里面空荡荡的床铺,和无处可寻的床上用品,她才知道,霍砚辞为什么会对她的话毫无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