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辞的墨眸里带着几分疏离。
他甚至还皱了下眉头。
这样的反应让白依依一愣。
一股难堪自心底而起。
但白依依脸上什么都没露出来,她重新站直了身子,温柔道歉。
“砚辞,不管怎么说,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,要罚要骂,我愿意一力承担。”
事情解释到这份上,白依依也算情有可原。
霍砚辞没再往下追究,严冷道:“这件事不能出任何差错,让人彻查一下谢立熊,如果不是陷害,撤回投资的计划。”
白依依忙道:“放心吧,我已经让人去查了,他要是真有问题,不用你说我都不敢和他合作的。”
霍砚辞的脸色稍缓和了一些,他揉了下眉峰,“没其它事就出去吧。”
白依依看出了霍砚辞的不舒服,她试探道:“砚辞,你看着这么难受的样子,要不我替你按摩一下头吧?”
“我爸爸每次头疼都是我替他按的,他称赞说我手法专业。”
“不用。”霍砚辞拒绝,“让司机来接我回家。”
白依依温柔又十分随意地说:“这个时间也不早了,你不如在这儿凑合一晚吧,明早还有关于谢立熊事情的会议,你也不用跑来跑去了。”
霍砚辞还是拒绝,“不了。”
乔时念要是又不省心,弄出什么妖蛾子来,他可没精力再应付了。
白依依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,心里却早已被妒意充斥。
霍砚辞最近对乔时念明显开始上心了。
以前若发生今晚的情况,他绝不会去管乔时念。
霍砚辞对待工作向来严苛,茗茅这么重要的项目,他更不会耽误。
今天,他却选择为了乔时念不顾工作。
而早几天程婉欣冲进家里羞辱她的事,他至今只字未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