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让你告诉他,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么?再不行你也找我商量一下对策啊,干嘛这样生闷气!”
乔时念懒得回应,只等她下文。
果然,程婉欣又道:“刚发你的照片是白贱人不久前发的朋友圈,也配了恶心巴拉的文案,我在评论下骂了她一句,她就删掉了动态!”..?
“图我保存下来了,这哪是照顾喝醉的朋友,分明就是两口子的做派,太恶心人了!”
程婉欣说了半天不见乔时念应话,奇怪道:“怎么不说话?气傻了?我们要不要再上门撕一次?”
“他们的事,你倒是比我还上心。”
乔时念笑了一声,“白依依的微信我早删了,你要真拿我当朋友,就也把她删了吧,以后别再打着我的名义做蠢事了。”
“乔时念你什么意思?”程婉欣一听就怒了,“我可是为了你好,一心替你抱不平,你不但不感谢,还骂我蠢?”
乔时念淡声说:“你蠢不蠢我不知道,但你别想再拿我当傻子耍。”
“行!乔时念,以后你追不到霍砚辞可别来找我哭,我绝不会再帮你出主意了!”
程婉欣气愤地挂了电话。
乔时念将微信里图片保存了下来,以后闹离婚,这也算是佐证。
……
焦急的等了一天,傍晚的时候,莫修远那边终于有了消息。
“谢立熊的事情有点麻烦,过来我们面谈。”
乔时念说:“好,你把地址发我。”
莫修远发的地址是个酒吧。
整天不是私人会所就是酒吧。
要不是从前世知道他有事业心并将之做得不错,乔时念都要认为他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了。
开车至酒吧。
乔时念在二楼一个卡座里找到了莫修远。
这会儿酒吧只放了些轻音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