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是否有被侵犯,确认侵犯的时间以及地址。”
陈知行想了想道。
“你想查明凶犯作案的时间频率?”
邵厚信很快就明白了陈知行的意思。
“对,现场能够查到的线索不多。”
“如果对方一直不出手,我们能做的事非常少。”
陈知行承认。
“或许可以采取抛出诱饵的方式。”
邵厚信摸着下巴。
“也是一个好主意。”
陈知行眼睛一亮。
钓鱼执法从不过时。
对方屡次得手,又没有遇到任何风险,心态必定膨胀,存在狂妄自大的情绪。
公安抛出诱饵,对方肯定会咬钩。
“那咱们先回去,找找资料,顺便挑一名女同志来充当诱饵。”
邵厚信确定接下来要做的事。
“邵队,今天邵斌结婚,我得去参加他的酒席。”
“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吃席,或者晚点我再去公安局找你?”
陈知行笑着道。
“邵斌这小子,办席也不跟我说一声,我去个屁。”
邵厚信详怒,扭头看向跟着自己的公安:“小田,你回去安排人查找资料,诱饵的事顺便问问咱们局里的女同志,看谁愿意。”
“好的邵队。”
小田公安低喝道。
陈知行带着邵厚信,骑车前往邵斌家。
两人来到邵斌家门口时,已经是十一点半出头。
邵斌站在门口迎客,看到陈知行和邵厚信过来,连忙走过去散烟。
“邵队,陈队,你俩终于来了,可给我急的啊。”
“呵呵,我接邵队过来,耽误了一点时间。”
陈知行接过烟,笑道。
“邵队,你能来参加我的婚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