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:“棒梗啊,我的大孙儿呦。”
“你怎么跟着别人跑了哦,你这个傻孩子耶。”
声音抑扬顿挫,像是在唱歌似的。
秦淮茹身躯发颤,腿脚发软。
头一歪,直挺挺的往地下倒。
得亏边上有几个老嫂子扶着,秦淮茹才没栽倒在地上。
“别嚎了,知行还没讲完呢,听他说完!”
易中海大喝。
“行了,贾老婆子,棒梗只是让拍花子拍走了,人还在呢,你整给人送终这一出干啥呢。”
“赶紧闭嘴吧你,嚷嚷的我心里瘆的慌。”
“咱们院这么多老爷们还没回来,你嚎个屁啊。”
一帮老嫂子纷纷抨击贾张氏。
陈知行一脸不解,看向阎阜贵:“贾张氏嚎的啥玩意,大家伙反应这么大。”
“乡下有人去了,扶着棺材送终的时候,就是这么嚎的。”
“咱们院好端端的,贾张氏这么嚎,能不招人嫌吗。”
阎阜贵解释,脸上同样是嫌弃之色。
陈知行恍然大悟。
敢情贾张氏是在嚎丧,难怪他听着感觉有点韵调在里头呢。
贾张氏擦了擦眼泪,从地上爬起来。
弯着身子,眼泪鼻涕挂在脸上。
“据棒梗两个同学说,棒梗跟着那人进了文柳胡同,我和解放两人在棒梗被拐走的那段路看了下,情况比较复杂。”
“依我看,棒梗十有八九是让拍花子拍走了。”
陈知行讲述完事情,最后给出结论。
“为啥我大孙儿丢了,那两个孩子还能回来,没天理啊。”
贾张氏一脸悲戚。
一帮老嫂子微微变色,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贾张氏。
你家棒梗丢了,别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