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大典,万一出点什么事,没人扛得住责任。”
“忍一忍,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陈知行开口宽慰。
他自己心里也烦得很。
刚刚查完一个举报的信息。
举报者说他斜对门的一户家庭的老大,天天在外面和一群壮汉搅和在一起,像是在密谋什么事。
结果陈知行去调查,发现那人没工作,做苦工干搬运的活。
每天和其他搬运一起外出找活干。
举报内容完全是无稽之谈,甚至说一句蓄意报复也不为过。
陈知行带领小队成员白跑一趟,还把那人吓个够呛,最后陈知行赔了两根烟,好好宽慰了一会那人,这才脱身。
说心里没有怨言,那是假的。
总干一些没必要的活,谁心里能舒坦。
但越是这个时候,作为队长的陈知行必须得撑住。
队员可以有怨言,他不行。
要不然队伍接下来怎么执行任务。
几人在门口抽了根烟,回去办公室稍作歇息。
“陈队,今天有啥收获没呢。”
曹振华主动搭讪,说些片汤儿话。
“你看我们这样,像是有收获的样嘛。”
“再这么干下去,敌特撑不撑得住我不知道,我手底下几个兄弟快要撑不住了。”
陈知行自嘲一笑。
“嗨,你们队好歹有四个人,人手够用。”
“不像我们队,现在就两个人,活还得照干,你说我跟谁哭去。”
曹振华更加无奈。
“咋就两个人了呢?”
陈知行顺着话往下说。
其实他这会只想安静的休息一会,但同事之间不能这么干。
别人主动来唠嗑,你摆出一副不想搭理的架子,人家下回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