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质问:“你这事办的有毛病,好端端的跑来我们院打人是啥意思?”
说完话,阎阜贵紧紧盯着程虎,右脚往后挪了挪。
万一程虎动手,他能第一时间跑路。
“我是这个院的二大爷。”
刘海中跟着说道:“你说你一大老爷们,有话好好唠呗,打一个老婆子是啥道理?”
大院众多住户都看着程虎。
要是今天程虎不能说明白,那必须得叫公安过来解决问题。
“我打这个老婆子,自然有我的道理。”
程虎依旧抓着贾张氏的头发不放手,跟拎着一条狗似的:“我是轧钢厂保卫员程虎,和陈知行是队友。”
“今天办完了案子,送知行回来,正好听到有人咒他办案要出事。”
“巢他娘的,咒陈知行出事就是咒我出事,我最忌讳这种话,天王老子来了,我也得抽他嘴巴子。”
“再一个,陈知行是轧钢厂员工,他被人欺负了,我这个保卫员合该管事。”
“有没有毛病?”
一时间,众人沉默。
琢磨琢磨,好像程虎打贾张氏,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谁让贾张氏嘴贱来着。
陈知行脾气好,可总有人脾气不好。
这回贾张氏算是踢到铁板了。
“我就说两句,又没说你。”
贾张氏含糊不清的辩驳。
“你还有脸说,我找你家其他人,说你家今年必保死人,跟咒你有啥区别。”
“现在我再问你,陈知行在外面办案,出不出事?”
程虎拽着贾张氏头发,手上稍稍使劲。
“嘶,嘶。”
贾张氏疼的嘶哈两声,连忙道:“不出事,不出事了。”
“贱胚子,不收拾你几下子,不知道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