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的，是违法的！我们不承认！”

马华缩着头：“欠条写的是正规欠条，而且听四哥说，猴子那伙人，要是追不到债，就把人关到养猪场，然后卖器官，心肝脾肺肾眼珠子什么的都挖完了，再把人做成猪饲料喂猪了，让警差查都没有地方查！”

马波头皮发麻：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我……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……”

马华：“我跟杜哥很熟，他很看中我，明天我去找他，让他替我说说好话，咱们晚一段时间还？”

马波：“那可是一百多万？晚一点？晚一百年咱们也还不起啊！怎么办！”

马母：“咱们就不还，他们还能真把咱们怎么样么？”

马波：“你当他们是警差啊！还给你讲规矩！他们都是黑涩会，没有人性的！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！”

马母：“那怎么办？咱们报警吧？”

马波：“报警？有什么用，警差能保护咱们一辈子？”

马母：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
马波：“咱们只有连夜走，离开泉城，换个城市，隐姓埋名重新生活！”

马华：“四哥说了，他们早就防着呢，早就有人盯着车站那边，被发现了咱们会被直接抓进去！”

马波：“走又走不了，还又还不起？那还能等死不成？”

马华犹豫了一下：“四哥说他认识人可以让我们偷渡到国外，不过要五万手续费，到了那边，挣钱更容易，咱们能从新来过……”

马波在原地转圈：“出国？咱们在那边怎么生存？外国话都不会说……”

马华：“那边都是咱们华人，说的话跟咱们一样！”

马波：“现在看来，也只有这样了！咱们家还有钱没有？”

马母看马波问自己，一摊手：“我哪有钱，就几十块！”

马波：“那这偷渡的钱哪里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