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火神刀。”
这话郑智薰在家里练了好几次,现在已经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了。
“火神刀……”在座之人没有想到这样的酒还有这样的典故,但是想想自己从未喝过这么醇烈的美酒,好像这么说也说的通啊。
而且那酒如喉以后,真的便如一条火线一般由嗓子到腹中,说是火神的刀子割过,好像也有那么点意思。
“嗨,你这人,既然知道怎么酿制,为何不多酿一些呢?”大胡子埋怨道。
“不是不想,实在是不能,这种酒酿制极为困难,我也是试验了好久,才酿出这么两瓶。”
“一瓶,还有一瓶都碎了!”那大胡子不满的念了一句,然后瞪了一眼颜开。
“小兄弟,这样,你回家多找点人,多酿点这个酒,我出钱,买下百斗如何?”
“先生说笑了。”郑智薰微微一笑:“这种酒酿制不易,以后郑家会在洛阳售卖,一个月大概有五十斗出售。”
现在的生产能力,一个月大概是六十斗,颜开他们决定先每月只卖五十斗,其他都存起来,以后还可以卖陈酿,价格更高。
“一个月才五十斗?罢了罢了,少点就少点吧,你说吧,一斗多少钱,我给你包圆了。”
“一斗五十贯,不过我们只散卖,一人一次就限买这样的瓶子一瓶。”郑智薰笑着指向桌子上那个空瓶。
“什么一次只能买一瓶?”大胡子先是一惊,然后反应过来,不可思议的问道:“你刚才说多少钱一斗?”
“五十贯!”郑智薰伸出一个巴掌,重重的说道。
“小子,你可知这夕月楼最好的酒一斗才多少钱?”
“先生,夕月楼的酒一斗确实要便宜不少,加上我们的酒现在一个月就只有五十斗,所以先生不妨在夕月楼多买一点。”
“你……”大胡子一滞,这夕月楼的酒虽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