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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家胜拍案而起,失声惊呼:“快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回来禀告的眼线一五一十地说了整件事发生的过程。
刘家胜眉头紧锁,嘴里喃喃道:“那些家伙失心疯了吗?做出这样的事来。可不对……不应该呀……”
他坐不住了,立刻出门,来到三江楼。
此地俨然已经成为四大家的一个联络地点,只要城中出了难以解决的事,各家的人便会心照不宣地跑来,碰头商议。
果不其然,一会之后,何不非等几個都行色匆匆地赶到,一个个脸色阴沉。
大家都没有落座,而是相互打量着,目光中隐藏着某些猜疑。
自从被陈留白分别谈话后,疑心的种子便在他们的心里埋下,并生根发芽起来。
顾老三干咳一声:“大家不要自乱阵脚,我可以肯定,此事与我们无关。”
干瘦的彭婆子声音如夜枭:“我们肯定有什么用?人家信吗?”
何不非沉声道:“这明显是一次栽赃嫁祸,要教谕大人来对付我们。”
刘家胜哼一声:“能怎么办?大家赶紧派人出去查,看到底是哪个在城中搞事。如果能查到些蛛丝马迹,在教渝大人面前,也能有个交代。”
顾老三疑问:“会不会是城外的那些家伙听到了风声,知道新任教谕不好对付,所以先下手为强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何不非一摆手:“它们没这个胆子……再说了,如果是它们的话,咱们事先怎会收不到消息?”
刘家胜淡然道:“那可未必,这些年来,仗着有人包庇,它们行事倒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”
何不非目光瞪过来:“你说这话,话中有话,是个什么意思?”
刘家胜并不怕他,一耸肩:“就是你理解的意思。”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