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回个话,说我有空便去。”
闻言,老丁一怔,陈留白这态度颇有点耐人寻味,模棱两可,没说去,也没说不去,那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呢?
他不敢多问,只能跑出去给四家回话了。
……
“有空便来?谁知道他有没有空?”
在三江楼上的一间雅房内,坐着数人,其中一个虬须壮汉瓮声瓮气地道。
他叫“刘家胜”,刘家世代所学的,乃是豢灵一派;
“可不是?看来这位新教渝大人谱子不小,咱们四家联名都请不动他。”
说话的老者干瘦如竹竿,语调阴恻恻的,带着一种瘆人的寒意。
何不非,有名的养鬼人和扎纸匠;
此时坐在边上的一个黑衣人开口问:“他的底细,到底查得如何了?”
最后一个面相干瘪的老妪答道:“此子来历颇有些神秘,而且来得比较急,咱们派去南陵城打探消息的人,暂时不见传讯回来。”
刘家胜道:“管他什么出身来历?既然到了咱们高化城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趴着。”
何不非附和道:“今晚其若是识趣,乖乖来赴宴,倒能一团和气;如果摆起架子,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我们便去找他会一会,看是否有真本事。”
“那就这样定了。”
四家代表很快达成了一致。
这样的事他们并非第一次这么干,早有了经验,显得驾轻就熟。
旁门左道者,生性桀骜不驯,惯于斗恶斗狠。
所谓的“接风洗尘”,就是个名目,等陈留白入席,等待他的,也会是个下马威。
不过几人在楼上左等右等,等到天全黑了下来,依然不见陈留白的身影。
他们便知道,这位新教渝是“没空来了”。
于是诸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离开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