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的声响不像是利器入肉,而如同扎在一堆破烂的棉絮上,软绵绵的,不着力。
伸手一扒拉,发现那些僧人都只剩下个壳子,完全是一副薄薄的皮囊撑起来的,然后外面再穿上僧衣那些,看起来栩栩如生。
这个发现,让兵甲们心头惊悚,失声惊叫起来。
赵斌也是吃惊,最开始还以为是僧侣们的血肉被妖邪吃掉了,可仔细检查过后,发现不是,而更像是修炼了某种邪法,仿佛是蝉蜕。
金蝉脱壳!
把血肉褪去,只留下个壳子。
这是个怎样的诡谲法门?
那些血肉又跑到哪里去了?
赵斌越想越心惊,快步上去,去查看最为关键的愿空。
立刻发现,这也只是个壳子罢了。
来此地之前,赵斌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,并视愿空为祸国殃民的妖僧,要准备大战一场,可眼下的情景,古怪而诡异,让人猝不及防。
陆大先生伸手在愿空的皮囊中摸索一番,抽手出来,看着指头上的淡淡红色,嗅闻之下,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味道并不臭,显得清新,仿佛里面的血肉刚褪去不久。
他脸色变得凝重,眉头紧皱起来。
赵斌问:“先生,这个法门,可是释家常说的‘革囊’,以及‘不净观’?”
他绝非不学无术之辈,立刻做出了猜测和推断。
陆大先生沉吟道:“以卑职的看法,更像是某种培育血食的方式。”
“培育血食?”
赵斌很是惊讶。
在赵国,在武道一途上,先天宗师便为终点,至于仙道,那属于虚无缥缈的传说。
不过先天宗师本身,就囊括一个比较广泛的范畴,只要迈过小周天的门槛即可。
迈过之后,继续打通更多的经脉穴道,那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