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阳老道咂咂嘴唇:“所以呢?”
“我要与你交个朋友,忘年交那种。”
“那你与他?”
“他”,自是指“陈留白。”
叶火生想了想:“书生嘛,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古怪,难以说得明白。说是朋友,可在他面前,总是感觉拘谨,说不上话,都不知该谈些什么。他这个人,高深莫测,有时候明明就坐在一起吃饭,可偏偏似乎并不存在,十分的诡异……这种感觉,你可了解?”
乾阳老道一拍手: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
在筑仙观的这段时日,其实也称得上朝夕相处了,而且陈留白操持各种杂务,看上去和道童无异。
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
他做那些事,只是因为想做罢了。
时至今日,老道还不知该如何称呼陈留白,好像所有的称呼都不合适,干脆就算了。
叶火生又道:“且不说他,老观主,我觉得咱们倒是挺投缘的,都爱吃肉,爱喝酒。要不,现在就喝一杯?”
老道朗声道:“我要入定做功课。”
“现在大白天,入什么定?到了晚上,等夜深人静时,再做不迟。我跟你说,正所谓‘酒逢知己千杯少,女遇情郎百战酣’,可不是随便能碰到的,要讲缘分。”
老道:“……”
两刻钟后,由婢女张罗,在房中摆好一席酒菜,两人推杯换盏,幺五幺六地喝了起来。
……
“啊!”
赵格儿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,终于忍不住张口叫了起来,一脸的痛苦之色。
她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大力揉搓,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,恨不得要把皮都给扒了下来。
那种扒皮剥骨的痛苦,实在难以忍受。
更难受的是,被陈留白一手按在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