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精神好了,我替你高兴。”
陈留白呵呵笑道:“我知道了,原来你是当着老道的耳目,故意这么说的。这算是挑拨离间?而或是自己得不到,也绝不会被别人得到?”
青年脸上露出很无辜的表情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会让你明白的。”
说着,陈留白身形一动,平地消失。
青年大吃一惊,立刻就想退走,他对于自己的轻功颇有信心,所以才会独自前来。
然而下一刻,已被陈留白一把抓住,好像老鹰抓小鸡般,动弹不得。
这等本事?
他这才发现,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,陈留白到道观里来,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
而由始至终,他和陈留白之间的对话宛如拙劣的表演,跳梁小丑般,完全成为了笑话。
“前辈,是我错了……”
登时求饶。
但陈留白毫不理会,伸手掏出根麻绳将他绑在门外的一棵老松树上。
青年真得怕了,连声求饶:“前辈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我吧。”
听着呱噪,陈留白捡拾起一块差不多的石头,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,立刻像装着颗大核桃,说不出话来了。
然后拍拍手,返回屋内。
乾阳老道也没有理会青年,神态冷淡地转身进来:“他叫阿康,以前的确在这里当过道童。”
陈留白笑道:“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,不料早被你识破了?”
老道摇摇头:“非也,那段时日,我确实是疯疯癫癫的,很多事情记不起来,也就没办法给他什么了。”
对于这话,陈留白并不相信,但不重要:真疯假疯,都是面对世道凶恶的一种适应表现。
这些年来,觊觎道观宝物,觊觎老道本事的,绝非阿康一个,另外肯定还有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