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留白并没有硬闯的打算,而是把马停在外面的一个山坡上,然后举目远眺,观望那一片山谷的景象。
叶火生有样学样,但看到的,只是连绵的谷岭,在这冬去春来的季节交替时,山上红的黄的绿的,一边混杂。
不过景致还挺美的。
美景当前,欣赏之,能让人心旷神怡,感到愉悦。
但除此之外,好像就没别的了。
他又不是那些文人雅士,不喜欢游山玩水,更吟不出什么诗词歌赋来。
看了一会,便觉无趣,偷眼一瞥,见陈留白神态专注,似乎远方那片景象中蕴藏着某些不得了的东西。
心里寻思:难道书生的眼睛已经练成了传说中的“千里眼”,而或掌握了道家望气的神通?
这是有可能的事。
一直以来,陈留白所拿出来的表现,已是超然。
总之大大超出了叶火生的认知,变得不可理解。
足足半个时辰后,陈留白眼皮一合,说道:“走吧,去西山。”
叶火生内心犹如猫爪在抓,好奇得不行,忍不住问:“是不是延康帝新造的墓宫有古怪?败坏了风水?而或挖断了龙脉?哼哼,自古以来,哪有帝王任用释家的人来主持墓葬的,那些西方传入的教义,根本不懂这些。”
被骗了大笔银子后,对于释家僧侣的观感大差,很是看不惯。
陈留白哑然失笑:“看来你对于释家来历颇有了解。”
“没有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。”
叶火生振振有词:“不过事先声明,我可不信那些的,更不曾进释家寺庙里上过香。”
“那你还上当,‘自愿’捐献了那么多钱?”
“唉,那是因为诵经魔音的缘故,其中蕴含着蛊惑之念。之前在古寺废墟的时候,便说过了:我不信佛,但心中有佛。然后当听到蛊惑,心中的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