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去向。随即仔细一想,那奏乐诵经绝对有古怪,很可能是魔音。我就算找上去又能如何?能被弄一次,就会被弄第二次,我总不能把耳朵蒙上,然后冲进去大开杀戒吧。这里是京城,天子脚下。”
他虽然武功不俗,但只是个武者,不会飞天遁地,也不能万人敌。
在小地方上,敢于藐视当地县衙,可到了京城中,就完全不同了。
更何况,仪仗中可能藏着高手。
闹将起来,吃不了兜着走。
左思右想之下,唯有哑巴吃黄连,咽下这个亏。
听了此事,陈留白没再说什么。
当初,他亲眼目睹之下,在诵经声中,一众信徒人员争相捐献的狂热。
此为自愿?
如果是正常的宣扬倒没什么,求个心安,可那般诵经音律明显藏着古怪,让人一听,便为之沉迷进去,脑子像是被水洗过一样。
用“魔音”来形容,再贴切不过。
现在连叶火生都中招了,普通民众更难以抵挡得住。
不过至今为止,问题主要集中在捐献方面,就是要钱,其他的事,倒没听说。
只能说吃相太狠了些。
那么,这些僧侣,或者直接说天龙寺,要那么多钱做什么?
叶火生接着道:“我这两天出去,也打听到些情报,说是圣上的墓宫严重超支,国库又亏空得厉害,入不敷出,所以才借着礼佛捐献的名义,大肆搜刮民脂民膏。”
说到这,忿忿不平:“本来各种苛捐杂税,还有岁贡等,已经是刮过几层皮了,没想到还来这一招。我就说呢,在这天子脚下,没有上面的人罩着,这些和尚哪敢如此明目张胆?”
“伱当捉刀人,也得交税?”
“可不是?比如说悬赏一百两,到手只有六七成,其余的,便是以交税的名目扣了去。而税赋收入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