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然招惹笑话而已。
倒是换了形式的“祭天”间或举行,举办得盛大隆重,热闹一场。
举办地点由帝王决定,并不固定。
这次祭天大礼,延康帝选择在西山天龙寺,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,当然与国师愿空法师脱不开关系。
整个仪式,也将由国师主持。
赵格儿又道:“此番祭天,父王会邀请不少大儒名士、宗师武者前来观礼,当然少不得各位文武大臣,还有一些地方上德高望重的耆宿老丈等。”
陈留白笑了笑:“看来阵仗不小。”
“公子想参加的话,奴家可以拿到请柬。”
“现在暂时不用。”
闻言,赵格儿就不再多说,她知悉陈留白的本事,如果真想去的话,又何须请柬那些?
于是道:“还有一件事,我刚从师尊那边过来,他听说了公子的事,想要求见。”
其实郭林的意思,就是找到陈留白,然后邀请其过去一叙,并没有“求见”之说。
不过到了赵格儿口中,措辞明显进行了适当的加工。
陈留白没有正面回答,问起另一件事:“回宫后,你见过你父王了?他看起来怎么样?”
赵格儿忙道:“前一阵子,父王大病了一场,不过得到了妥善的医治,还有法师们的祈福,近来已经好了不少。但他毕竟上了年纪,身体精力颇有不如,已经很久没上过朝了。”
陈留白看着她,似笑非笑:“朝野之上,关于王位传承的事,流言蜚语不少吧。”
“是有一些,自从十年前,太子被废,然后新储君一直没有再立,弄得我的那些皇兄们个個心中都存在了念头想法。”
“你就不想?”
闻言,赵格儿双眸一亮,随即赶紧低下头去:“公子说笑了,奴家是个女儿身,不敢奢想大宝。”
陈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