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算好的,侯华年更不堪,其更早地入京,本来是想继续跟在赵格儿身边的,不料吃了个闭门羹。
因为赵格儿住进皇宫里去了。
以侯华年的身份,自不可能进去,除非阉了下半身。
其实阉了也不行……
他心情郁闷,时常借酒消愁,整个人就变得颓废了,直到再与陈渭斌碰头。
“陈师弟,你在正好,陪我喝一杯。”
说话声中,侯华年拿着一坛酒走了进来。
陈渭斌有些嫌恶地瞥了他一眼,劝道:“师兄,你少喝点,被师尊知道,可要挨罚了。”
侯华年嚷道:“师尊闭关,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……没事,咱们又不喝醉,误不了事。”
陈渭斌微微颌首,师门规矩,倒没有禁止喝酒的说法。
当下两人坐下,也不用什么好菜好肉,就小酌起来。
“师兄,你说师尊入京,到底是为了何事?怎地现在看来,像是换個地方闭关修炼一般,难道京城之地,更利于修炼?”
“谁知道,总之师尊做事,自有缘由,轮不到咱们操心……话说回来,师妹怎地还不出宫来拜见师尊?难道没收到口信,没道理呀。”
时到如今,他依然对赵格儿念念不忘。
陈渭斌心里不禁冷笑,他不是笨人,早看破赵格儿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,不过是下钓而已。
即使他们再怎么大献殷勤,也不可能抱得公主归。
在赵格儿面前,实在太多选择了。
只有侯华年这傻货,才会屁颠屁颠地打转个不停。
其以前也是个有心气的人,不过在面对陈留白时,连剑都拔不出,那份心气恐怕早没了。
反正这一段时日来,陈渭斌再没有见侯华年拔出过剑!
作为一个剑客,当没了拔剑的信心和勇气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