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日后有机会,我给你搞一匹。”
陈留白淡然道:“那倒不用,其实我轻功还可以的。”
叶火生咧嘴一笑:“所以说伱不懂得架子门面的重要性,你看那些达官贵人,难道他们没有脚,不会走路的吗?但出入之际,不是轿子就是马车,此为排场,有排场,别人才会跪拜你。”
陈留白笑道:“然后呢?且看阴山城的狗官,还不是被你吊起来打?”
叶火生叹道:“可惜这世道,世俗人心,都认为排场比本事重要。”
这家伙,还是个文青的,想必有不少故事。
也是,但凡放荡不羁,都会伴着愤世嫉俗。
不过陈留白没有多问那些。
每个人的过去都是埋葬在土里的东西,很多时候,其实并不喜欢被人考古般挖掘出来。
尤其是那些隐藏在心底的秘密。
比如他自己在山上的十年光阴,就不大愿意跟人提及。
走着走着,天就黑了。
陈留白取出一盏白皮灯笼,点着了,提在手里,觉得雨夜有灯,有一种不同一般的意韵,挺好的。
只是叶火生带路,离开了官道,到了野外,越走越是荒芜。
这厮好像也是第一次来,一边走,一边找,还用大鼻子到处嗅闻。
看起来,像一条狗。
“应该是这边,没走错的。”
陈留白问:“那是個什么地方?”
叶火生回答:“是个鬼地方。”
陈留白:“……”
叶火生解释道:“真是个闹鬼的地方,我在市集中听来的,说闹得很凶,所以没有人敢到这边来。”
“那你又来?”
“鬼有什么好怕的?我跟你说,人有时候,比鬼更可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