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拜入白帝城学剑了的。对,白帝之名,此子最有机会,当为吾族贵人。”
此时,有族老听不过去了,正是与陈留白家关系较为密切的四叔公:“大家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在东照坡草庐闭门苦读的陈留白?听说他失踪了,生死未卜,他可是宗族的读书种子。我认为要组织人手,前去山中寻找。”
老七嘴一撇:“以前是读书种子,但现在嘛,十年过去,种子都发霉变烂了。”
四叔公脸有怒容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看死他考不上?”
“考不考得上,非你我说了算,我只是陈述实情。再说了,陈留白自己不珍惜前程,咎由自取,怪得谁来?比起陈渭斌,已经是萤虫比之星月,黯然失色矣。”
“老七,谁都知道陈渭斌是伱那一脉的,没必要捧得那么露骨。”
老七傲然道:“有本事才华者,如锥立囊中,无需寻找,自会脱颖而出。而头角渐钝之辈,再怎么捧,也是烂泥扶不上墙。”
“你!”
四叔公勃然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