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现稍微平静。他以修行者的目光来看,陈留白的真实修为绝非“先天”那么简单,所以当初想要称呼其为“仙家”。
不过这种事,王道长自不会诉诸于口,要守口如瓶,毕竟陈留白说过的。
要是走漏了风声,谁知道会不会惹得不快?
万一挨一剑,那就欲哭无泪。
说到剑,王道长看到陈留白的铁剑断了,为此大感惊诧和疑惑,不懂得这是什么操作,却也不敢问。
本以为那会是一柄宝剑,可现在看来,不过是普通的铁剑而已。
陈留白手提半截断剑,大步过来,对李宽道:“李伯父,此间事了,后面你认为要如何收场?”
李宽吓一跳,忙道:“张强一伙持强凌弱,横行霸道,罪行累累,早就该死了。你杀了他们,乃是替天行道。”
“那官府方面?”
“贤侄尽可放心,朱老县令那边只会高兴,绝不会怪罪的。”
陈留白点点头:“既然如此,那这里就麻烦你们处理善后了,我先到船上歇息。”
说罢,扬长而去。
李宽如释重负,松了口气,刚才面对陈留白时,真得感觉压力很大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一摸后背,竟被冷汗濡湿了。
虽然陈留白不会对自己下手,可先前目睹的那种无情杀戮,对心理上的冲击,实在太大了。
李季义同样被吓到了,在他印象里,陈留白是神童,是年少得意的秀才公,可刚刚……
感觉完全不是一個人,变得陌生且可怕。
李宽毕竟是个老江湖,回过神后,心中渐渐欢喜起来:原因无他,陈留白可是自家人呀!
其铲除了张强一伙,顺利救下李季义,还不用一文钱,这不正是梦寐以求的圆满结果吗?
更何况,有个如此厉害的亲戚,往后在潘县,不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