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老爷不是交际广阔,识得不少人吗?”
“嗯,公公已经出面,请了数位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来,准备前往鳌来岛谈判,希望能把人救回来。”
陈留山安慰道:“二妹放心,季义吉人天相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陈巧强作欢颜:“对了,伱们赶了一天的路,定然是饿了,我叫人准备晚饭。”
正说着,亲家公李宽来到。
他年约五旬,身材高大,头发不见花白,眼袋很深。
李宽不但是个商人,还是个练武之人,年轻时闯荡江湖,有个名头,唤作“穿云掌”。不过后来成家立业,就金盆洗手,转行做了布商,生意做得红红火火。
近年来,随着年事渐高,他逐步把生意交到儿子李季义手上,不料就出了这趟变故。
“留白,你果然回来了。”
李宽一走进来,目光就放在陈留白身上。
陈留白拱手做礼:“见过李伯伯。”
“不必多礼,是了,晚上家里设宴,你来得正好,请来赴宴。”
“行。”
李宽也不多说,很快转身离去,到了外面,暗暗一叹。
当年同意儿子娶陈巧,其实大半的原因都在陈留白身上,主要看好对方的前程,会考取功名,高中为官。
到那时候,作为亲家,李家自然能沾光。
谁料到没隔多久,陈留白就离家出走,杳无音信了。
出了这样的事,李宽也是郁闷不已,但木已成舟,而且陈巧嫁过来后,贤良淑德,与李季义感情甚好,如胶似漆的,隔年就生了个大胖儿子。
慢慢的,李宽也就认可这个儿媳妇了。
现在猛地听说陈留白回来了,正来到家里,李宽感到好奇,于是过来说话,顺便请其晚上赴宴,等同于陪酒的意思,充充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