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咒,念念有词,然后把符咒塞进嘴里,微微含了一下,张口一喷,喷出一股清水到柳条上。
只一瞬间,原本显得枯萎的柳条竟肉眼可见地变得青翠起来。
他这才走进房间,就见到怪异的一幕:
大个子道童阿狄两眼紧闭,高举双手,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,似乎沉浸在某個温馨的场景之中;
王道长则跌坐在地上,双手抱着个木枕,一张圆脸紧贴上去,嘴里陶醉着道:“这金子,是本道爷的了……”
场面怪异,又显得滑稽。
绿面赤须的木雕神像仍然处在老位置上,双眼蓦然一动,看向陈留白。
“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!”
陈留白扬手一抽,啪的,柳条不偏不倚地抽打在神像头上。
这神像竟懂得吃痛,咕噜噜一滚,往旁边躲去。
“敢躲?”
陈留白大步赶上,噼里啪啦地狠抽起来。
“哎呦,怪哉!”
原来是阿狄如梦方醒,跳将起来。
比他早一步醒过神来的王道长大吃一惊,急忙上前用手捂住他的嘴巴,却来不及了。
听到叫声,陈留白回头瞥了一眼。
那是何等漠然的眼神?
如看待宰的羔羊!
如看脚下渺小的蝼蚁……
王道长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猛跳,连忙道:“陈公子……哦,陈大侠……不,陈仙家,请你原谅则个,阿狄不是有心吵到你的。”
陈留白收手不打了,淡然道:“你们出去,就说事情办妥了,然后把陈文庆给送进来。记住,不该说的,不要多嘴。”
“是是。”
王道长忙不迭地答应,带着阿狄赶快出去。
其是个会演戏的,为了不露出破绽,到了外面,很快换上一副高人面孔,三言两语,搞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