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这段时日,他孤身一人在此,老爷都担心得不行……哎呀,我想起来了,你就是那个有书不读,跑去修仙的陈留白!”
陈留白:“……”
看来自己的“名声”真得传遍开来了。
“阿丘,你还不走,在外面嚷嚷什么?”
喝骂声中,一个身形干瘦的人走出屋子,但见他脸色苍白,竟比陈留白还要憔悴几分。
乍然之下,陈留白差点没认出来,记得以前的陈文庆可是翩翩然的公子哥,颇为注重个人形象的。现在一看,不修边幅,甚至显得邋遢。
用功读书,竟刻苦如斯!
陈留白踏前一步:“文庆兄,好久不见。”
两人以前都在族学读书,同窗两年,虽然年龄相差好几岁,但彼此相处得来,期间陈文庆没少借书给陈留白读,还相赠不少文房四宝。
毕竟那时候陈留白家境较为困难,他能到族学读书,主要靠的是天份表现,一路考进去的。
一般的旁支子弟,学习成绩不好的话,基本都早早辍学,放牛而或放羊去了。
“你?留白?你回来了!”
陈文庆惊喜不已,快步跑来:“这些年你都去哪了?可想死我了。”
一时间,陈留白倒不大习惯他的热情。在山上多年,已然养成了一种沉静的性子。
陈文庆抓着他的手,转头对小厮阿丘叫道:“留白来看我,你快去煮水沏茶。”
“好嘞。”
阿丘大喜,看到了留下来服侍公子的希望。
进入到草庐中,见里面布置凌乱,到处都放着书籍,地面纸张散杂,有的揉成一团,有的被撕烂了……
陈文庆不好意思地道:“不知你来,什么准备都没有,见谅。”
赶紧下手收拾,清出地方来,然后请陈留白坐下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