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叔公,暂时没有。”
“男人大丈夫,岂能蹉跎岁月?听我的,过了年关,等到开春,便去茂县进学,顺利的话,即可备考下届的乡试了。”
陈留白没有正面拒绝,忽问:“这些年,文庆可考上了?”
陈文庆,族学同窗之一,其二十岁考了秀才,也算是相当不错的。
四叔公叹口气:“文庆他时乖运蹇,接连考了三届,却都铩羽而归。”
陈留白默然:科举之路就这样,千军万马独木桥,绝不像看上去那么容易。
回想前一世,那种被各种考试支配的压抑感,记忆犹新。
四叔公又道:“不过文庆屡败屡战,百折不挠,他在东照坡结了草庐,日夜苦读。下一届,必能高中。”
陈留白疑问:“东照坡那不是在庄外了?”
“是的,文庆此举,乃是离群索居,找一处能安心读书的清净地方。反正也在附近,安全无虞。”
“呵呵,那挺好,看来我得找时间去看望他一下,顺便叙旧。”
心里却萌生了个想法,可以效仿对方,在野外结庐而居,明面上打着读书的名义,真正做的,则是修行。
如此一来,熬煮血食都方便了。
四叔公听着大喜:“你的确要去看看他,多交流交流,相互学习嘛。”
又说了会闲话,这才告辞离去。
陈留白呆在家里,开始收拾房间的旧书,以及文房四宝等。
这些东西,二老用个大木箱保存着,一直不肯卖掉。
见他整理起书本,陈父等人喜出望外。
吃过午饭,陈留山找个空当,低声问道:“老三,你行走江湖,懂得跌打正骨等,可还会其他的医术?”
“其他医术?关于哪一方面的?”
“就是……唉,我与你嫂子成亲多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