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住。”
顾娇娇扬起的眼神里是格外坚决的心思,隔着几步距离,冷冷盯着他。
“你说完了,我却还一句话没说。薄先生不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吧?”
薄先生。
她又这样喊他了。
大约是生了气。
薄彦辰停下脚步想,这样也好,生气的话,能更决然一些。
“好,你说。”
“你现在的确是败了,手里头所有资产都被冻结,还陷到官司里。一时半会的怕是很难出头。不,是整个海城的人都在说,你这辈子都爬不起来了。”
“这是事实。”他没否认,更不曾去尝试反驳。
女孩听着,却嗤笑了一声,“然后在你出事之前,给我准备了九个亿的资产,出事之后,又把全身上下仅剩的手表卖了给我买一套房、一辆车,你在做什么呢?以为这样很够义气,很男人,很负责?”
他沉默了下来。
因为的确是这样想的,无论如何要保证她和兜兜正常生活。
最好一开始,就不要牵扯进来。
可顾娇娇的嘲讽声更大了。
“还是什么薄氏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呢,没想到是这么个憨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薄彦辰一位自己听错了,“憨?”
他从未见过有人用这个词形容自己,毕竟那完全就不搭尬。
看他僵住,女孩轻轻笑出了声,隔着一米多的距离放肆地上下打量他,言语轻蔑,“薄先生以为,我是一个那么容易满足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