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看着李昆挑了挑眉,李昆双手合十,一副求饶的模样。
“我没邮寄过呀。”
……
只会默默做事,却不说出来,是属闷葫芦的吗?
怨不得乐荣让自己,该说话时候就说话,不然她怕自己儿子憋死!
“啊?”黄莺瞪大了眼睛,还眨巴眨巴的,“那饼干?”
安以南点了点头,“哦,饼干是,泡面不是,大辣片是,鸡腿不是,火腿肠也不是,烤馍是,棉花糖不是……”
是……
不是……
黄莺绕得有点晕,然后她猛然看向了身后,“不是安姐姐,是你?”
她家一地鸡毛,父母为了争财产闹得沸沸扬扬,估计他们都忘记了,还有一个女儿在异国他乡。
不可能是他们。
而她在港城这么多年来,没有朋友,更不会有人给她邮寄吃食,以前以为是安姐姐,没想到有一半是李昆?
“嗯。”李昆不自然地咳嗽两声,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哦。”黄莺点了点头,就回过头去,和安以南继续聊天了。
哦?
就完事了?
行吧!完事了!
安以南暗自笑了笑,虐妻一时爽,追妻火葬场。
李昆被公司的一个电话叫走了,有紧急的事儿要处理,不得不离开。
包厢里,只剩下了两个人,安以南吃了一口菜,看着身边的姑娘,“决定了?”
“什么?”黄莺抬头,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不原谅他?”安以南挑明。
黄莺放下了筷子,叹了一口气,“我只是,不想再变成以前那个,没有主见,追着他跑,卑微到尘埃的自己。”
“和他无关。”
“而且,我爸妈闹得天翻地覆,让我对婚姻充满了恐惧,我害怕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