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张谦挑了挑眉。
安以南冷哼一声,“不喷他,他能醒?自怨自艾的人,最讨厌了。”
“我们不会有那一天。”陈训坚定地说道。
安以南挑眉看了看他,“有你啥事儿?”
这么会带入呢?
张谦看了看这个,又看了看那个,最后看了看在大树下陷入沉思的谢舒扬。
“爱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呀!有人疯魔,有人沉沦,有人笑,有人哭。”
“滚蛋!”陈训伸出脚,还没踢出去。
张谦已经滑溜地跑走了。
初四晚上,安以南拉陈训来到自己房间,这是陈训第一次进来。
房间很干净,炕上铺着浅色的炕单,在炕的一边有两个柜子,被褥都放在柜子上,旁边还立着一个炕桌,恐怕是小丫头学习的地方。
地上有一个架子,上面摆放着各种陶瓷瓦罐,里面种着蔬菜。
“我给你邮寄了两瓶止血丹,一瓶里有两颗药。”安以南浅浅说道。
随后从柜里又拿出了一瓶止血丹,“这里面只有一粒,切记,只能你自己用。”
陈训看到郑重的安以南,他坚定地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这一粒丹药是系统药炉炼出来的药,药效好到什么程度呢?只要撒上立刻止血。
后面她特意又炼制了一些,不过用的是自己的药罐,这药的特性太逆天了,就连陈家那边都没给,现在只给陈训一粒。
“我回部队就打结婚报告可以吗?”陈训很尊重安以南。
在这个年代,男人二十岁,女人十八岁,就能领结婚证了。
安以南想过这个问题,毕竟陈训这几天提了不止一次。
他这几天给修了房门,给屋子的窗户又糊了两层报纸,给屋里的桌椅板凳都进行了维修,甚至棚子上的草垫子,他又多垫了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