箓。
老葛写完,二叔也上前写了一道。
“差不多得了,你们两个瘪犊子,嘴上说一次性弄死这些小鬼子便宜他们了,可你俩每次过来,都得弄魂飞魄散一批!”
老萨满不满的瞪了二叔和葛叔一眼,说道:“我一个月最少也得来上十次,每次过来,都得给他们来点厉害的,这东西得细水长流,都让你们弄死了,还报复个屁!”
“控制不住,每次一过来就控制不住!”老葛讪讪的笑了笑。
“行了,回吧,这次你们俩个瘪犊子搞的这一出,够他们缓一阵的了,再弄,又得魂飞魄散一批!”
老萨满摸出烟袋锅,吧嗒了一口,瞥了一眼石碑,转身往回走。
二叔和老葛对视一眼,跟上了老萨满。
我和李叔拖在最后。
“这些年,不时就有当年斗法的死难者后人过来,这些人里,就属你二叔和老葛最狠,再这么折腾,用不了十年,里面的小鬼子亡魂,全得魂飞魄散!”
李叔看着前面的二叔和老葛,和我抱怨起来,“按他俩的玩法,我们都没得玩了!”
对此,我嘿嘿一笑,没有置评。
不过我觉得,二叔和老葛只是看着狠,其实最狠的还是老萨满,这位两三天就过来一次,小刀割肉一般,不停的折磨这些亡魂,这种刑罚,堪比千刀万剐!
这让我想起了人皮灯笼。
人皮不破,灯笼不坏,困在里面的亡魂便要日日夜夜受到折磨。
人皮灯笼和这座神道碑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回程的路一切顺利,不知道为什么,我觉得脚步轻松了许多,心情也好了很多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吃过早饭,我们带上老萨满,回返长白山。
七点多出发,回到松江河镇时是中午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