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!”
老葛憋到最后,以一个脏字结尾,郁闷的收回手,喝了一口闷酒。
我看看二叔,又看看老葛,突然有点想笑,这两位,可是真有意思。
吱嘎!
就在这时,外屋门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,有人进屋了。
听到声音,二叔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,示意我不要说话,我点点头,又看向老葛,他和没听见一样,又给自己倒了一盅酒。
“宝宝!”
酒刚倒好,一道有些空灵的女人声音自厨房传了过来。
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,好像是茶姐。
“宝宝!”
我正琢磨着,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间房间的门也被人从外面拉开,一个拿着手电的女人,走了进来。
借着烛光,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女人的脸,这位不是别人,正是茶姐。
茶姐一手拿着三炷香,一手拿着手电,进来后,她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,尤其是我们所在的这铺炕,她特意照了一下。
手电光依次从我们仨的身上漫过,可茶姐就好似没看到我们似的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