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只能说人不走运,喝凉水也塞牙。打着打着,警察就来了。
我那些同学都是做生意的,警察也只想罚点款。当天晚上就放了我们。
结果第二天,局里就传开了,说我赌博被派出所抓了。越传越广,夏威就找我谈话。因为派出所有记录,我也承认了,想不到姓夏的大做文章。
皓明,你跟姓夏的关系好,我也不怕你告诉他。他对我做得太过分了,完全可以大事化小的事,他偏偏小题大做。
他就不是跟郭萍有矛盾吗?郭萍确实推荐过我,但我蒙在鼓里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陆皓明心中惊了一下,看来朱科长并不太相信他,也在试探他的底线,便苦笑了一下,说道:
“我也谈不上与谁好,参加工作到今年有七个年头了。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,跟谁好都没有用。对自己好,对家人好就行了。”
朱科长说:“我也不管你是夏威派你来的,还是你真心念着过去的那份情,都觉得应该和你谈谈。
是夏威派你来的,我托你捎句话给他。
他这一辈子要走好运啊,否则,哪天倒霉了,别怪我姓朱的在上面用力踩几脚。
不是夏威派你来的,我就感谢你,你仍然是过去的陆皓明。”
陆皓明脸不改色心不跳,说道:
“你说的,我都可以理解。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我总是怀念过去的那段岁月,钓钓鱼,打打牌,多好啊。其次,有个不成熟的建议。”
说到这儿,他欲言又止。
朱科长说:“你说。”
“人不可能不犯错误。何况又不是贪污腐败养小三,老兄,你还是要振作点。
今天是夏局长,可能明天就是郭局长。有些事变幻不定。你振作一点,过两年又是一条好汉。
我送鸡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借个机会和你见面谈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