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在头顶上撒尿，是真的是假的?”

“当然是真的，你是没看到，张秋华当时都快被气炸了。”

“她就没喝点儿?”

“没有，她当时没抬头，两个小孩子撒尿，你能撒在她头顶上。”

刘光天等人去厕所。

很快又回四合院了。

他们根本不是去抓贾张氏的。

此时。

秦淮茹到家了。

“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?”

“没找到我妈，你回来干什么?”

贾东旭瞪着秦淮茹。

“婆婆回来了，就在院外。”

“她不相信我，害怕我害她，让棒梗出去接她。”

秦淮茹的语气中充满无奈。

在贾家，她就是一个外人，是牛，是马，就不是人，也不会被当人对待。

她唯一的希望，就是棒梗长大了，孝顺她，让她体会一把当人的感觉，而不是单纯的牛马。

“棒梗都睡了。”

贾东旭皱眉。

“都是你不好，你不够孝顺。”

“要是你足够孝顺，妈能不信任你吗?”

贾东旭埋怨。

“我..”

秦淮茹想辩解，又闭嘴了。

她非常清楚，辩解是没用的，贾家的人，从来没有把她当人，她说的话，也没人会认真听。

唯一会听他的话的，大概就是小当。

可小当还是一个小孩子，就算听她的话，也帮不上任何忙。

“棒梗，快点起来，去院外接你奶奶。”

贾东旭叫醒棒梗。

“困死了，不去!”

棒梗揉揉眼睛，翻一个身，继续睡。

“起来，去接你奶奶。”

贾东旭有点生气，在棒梗的屁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