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没做什么坏事儿。
“否则,院里的人哪能给我捐钱?”
闫福贵叹了一口气。
捐钱。
治疗费没什么压力了。
可是出院之后呢?
他的工资降低到二十块了。
关键是些福利待遇也没了。
他赚的钱,不够养家!
校长承诺,说一有机会就把他调回去,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?
老师的岗位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他被罚,肯定要找一个人取代他,要把他调回去,就要有人离开。
总不能把谁开除了吧?
要有人主动离职,或退休,最快退休的一个人,也是四年半之后的事儿。
“解成,你明天别来了,出去找工作!”
闫福贵后悔了。
早点给闫解成找一份正式工作多好?
同一时刻。
四合院。
聋老太太来到傻柱家。
“傻柱,唉!”
聋老太太想说话,最后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
“这一辈子和贾家耗上了?”
聋老太太沉默许久,又开口了。
“我就是帮帮贾家。’
傻柱给自己辩解。
“只是帮帮吗?
“那你能不能不帮?
“你看看你自己,都年纪一大把了,还没有对象,你都这么大年纪了,还能找到好对象吗?”
聋老太太质问。
傻柱脑海中闪过秦淮茹的影子。
他以前相过亲,可是每一次,都在心里和秦淮茹比较。
没有秦淮茹长得漂亮!
没有情怀是温柔!
“老太太,你别担心。”
“我有房子,还有一份好工作,找对象还不容易吗?”
傻柱安慰聋老太太。
“容易个屁!”
聋老太太爆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