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散去。
“傻柱,你跟我过来!”
聋老太太召唤傻柱。
她决定再尝试一次,看能不能挽救傻柱?
陈天冷笑,贾家和傻柱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傻柱心里能不清楚吗?
他只是不愿意醒!
他装睡,聋老太太叫不醒!
贾家。
秦淮茹带着棒梗和小当回家了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贾东旭行动不方便,想出去看热闹,出不去,只能在家等消息。
“还不都是傻柱干的好事儿?”
秦淮茹把事情经过说一遍。
“棒梗,你是我儿子吗?”
“你怎么那么傻?”
“要压岁钱,先去一大爷家,再去许大茂家,还可以去闫福贵家,去这几家都不会出事儿。”
“你怎么能去陈天家?”
贾东旭一阵埋怨。
他不觉得有什么错,只是找错人了。
秦淮茹一阵心虚,难道贾东旭知道什么了?
“呜呜呜,我头疼,我肩膀疼。”
棒梗呜呜哭起来。
“没事儿,不就是砸了一下吗?”
“疼是正常的,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’
贾东旭不以为然。
不就是被冰溜子砸到了吗?
谁没被砸过?
他小时候就喜欢拿一根棍子,跑到房檐下,一个一个敲冰溜子,一不小心就会被冰溜子砸到。
从来没出过事儿。
十多分钟后,棒梗还在哭。
“东旭,我有点担心,我带棒梗去医院看看吧!”
秦淮茹的心一直想着。
砸到棒梗的冰溜子,有鸡蛋那么粗,一米多长,从房檐上掉下来,对小孩子来说力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