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吗？”

夏妮正在收拾床铺，闻言转过头来拽了拽闺女的辫子，好笑道：“小破孩，你懂什么叫喜欢？”

宋望舒回头，撅起嘴巴：“我怎么不懂啦，我喜欢爸爸，我也喜欢妈妈。”

宋寒江揉了揉女儿的头，微笑道：“爸爸喜欢妈妈，也喜欢小月儿、阳阳和星星。”

“爸，爸，你再和我聊聊你当知青的事儿呗。”宋东旭的好奇心上来了，难得缠着他爸讲故事。

“寒江，你过来，咱俩先把两张床合到一起。”夏妮说。招待所的标间有两张单人床，每张单人床是一米三的宽度，他们一家五口人，两个大人三个孩子，那必然有一个大人要带着两个孩子一起睡，一张一米三的床就不太够用了，但如果把两张单人床合在一起就是一张两米六的大床，睡五个人完全够用。

宋寒江帮着夏妮把床合并到一起，之后夏妮就催着孩子们去洗漱了，等洗漱完一家人躺到床上，关上灯，伴随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朦胧月光，宋寒江开始给孩子们缓缓讲述过去的故事。